零零年代重男輕女家庭的可憐女配（9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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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年代重男輕女家庭的可憐女配（9）
下午, 店裏沒什麽人。
艾小玲搭上葉舟的送貨順風車，要去看看艾小芬。
艾小芬面色比之前幾天好多了，臉上多了很多笑容, 她見艾小玲來看她很開心，還一臉興奮分享：“我這幾天都接待包廂，她們說我運氣不錯，賣出去好幾瓶白酒，一瓶給我五塊錢回扣，一個晚上就多賺了二三十。”
“真的？”艾小玲替她高興。
艾小芬拉著她的手：“等姐發了工資, 姐就給你還債。”
她還記著艾小玲欠錢的事情, 這一次找工作，艾小玲又花了不少錢幫她添置住宿舍的生活用品, 她心裏很過意不去。
“不用。” 艾小玲將帶來的小吃和艾小芬一起分享。
兩姐妹趁著餐廳下午沒人，坐在外面樹下的棚子裏說說悄悄話。
葉舟看著兩人, 也沒打擾，他轉頭上車：“我去送貨了, 一會回來的時候順道接你？”
“嗯。”艾小玲轉身沖他笑了笑，語氣清甜, “那我就在這裏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葉舟上車時，聽到艾小芬說：“這個小老板人真好，還會送你過來。”
聞言, 葉舟掛擋動作放慢。
只聽艾小玲笑道：“他們母子都很熱心腸，是好人。”
葉舟聽到艾小玲誇他, 嘴角還未上揚, 下一句就聽到艾小芬道：“你猜我前兩天遇到誰了？”
“誰？”
“你之前喜歡的那個男生——”
葉舟雙眸瞬間黯淡下來, 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，沈悶無比。
他有喜歡的人？
後面的話, 兩人放輕了語調，葉舟努力聽清，艾小玲還打探了那個男生的現狀，看來感情很深。
葉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的，送完貨，他找了個地方，買了包煙，坐在車上一根接著一根抽。
他煙癮不重，初中叛逆那幾年抽過，後來就沒再抽過了。
現在心情實在煩悶。
一個人待了許久，葉舟還記著要去餐廳接艾小玲。
她去的時候，艾小芬已經開始上班，艾小玲就在路邊等他，見他過來沖他招手，笑容甜美道：“你可算來了，我以為還要等一會呢。”
“系好安全帶。”葉舟輕聲提醒。
“好。”艾小玲給自己系好安全帶，鼻子突然嗅了嗅，一雙明亮的眸看向葉舟，視線鎖定在他身上。
葉舟心下一陣緊張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你居然也抽煙。”艾小玲擡手指了指他，語氣有些不可思議。
葉舟神色有些不自然，啟動車子往前開。
“我都沒見過你抽煙，我以為你不會抽煙。”艾小玲打開車窗散散味，嘴上嘟囔道，“吸煙有害健康啊，吸二手煙，也有害健康。”
簡稱，害人害己！
葉舟沒想到她的鼻子那麽靈，他都散了好久的味才來的。
因為心虛，一路上葉舟沒開口說話。
反倒是艾小玲心情不錯，說了很多話。
她告訴他，艾小芬現在過得不錯，這份工作找的也好，裏面的經理就是離婚的，自從離婚後過得風生水起，都買了房子了。
艾小芬受到了鼓舞，對離婚這件事看開很多，不再自愛自憐。
“她姐和我長得很像嗎？”艾小玲側頭問葉舟。
“有點吧。”葉舟回。
艾小芬看起來溫柔一些，艾小玲性子活潑好動，兩姐妹性子截然相反，但五官的確有些相似，不過，他覺得艾小玲出色好看不少。
“我一個初中同學看到她，就問她是不是我姐。”艾小玲感慨血緣的奇妙。
葉舟卻聽出了不同的意思。
那個男生開始打探她的情況了？兩人以前在懵懂的時候是相互喜歡嗎？還是談過戀愛？
一股煩躁湧上葉舟心頭。
他不想聽那個男生的消息，話鋒一轉問：“過敏徹底好了嗎？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？”
上次過敏去醫院，醫生說可能是花粉過敏，這個季節有很多人這樣。
如果還不舒服的話，要去醫院測一測過敏原。
艾小玲低頭，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，上面還有些撓過的抓痕，有些都破皮了，正在結痂，她搖了搖頭：“已經好了，沒什麽感覺了。”
幸好她的皮膚好，就算結痂，過段時間就消了。
葉舟：“那就好。”
回去後，葉舟在停車，艾小玲在一旁等他，兩人一起上樓梯，並在二樓分開。
艾小玲還回頭笑著和他說晚安，早點睡。
葉舟點著頭，實際上回去後，在床上輾轉，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，葉母看到他的黑眼圈，嚇了一大跳：“兒子，你怎麽長出了熊貓眼？！”
在櫃臺的艾小玲也就勢看過來。
葉舟低頭，快速上了車，開車走了。
“是不是沒睡好啊？”葉母在後面喊說。
葉舟沒回她，他隱隱能聽到艾小玲的笑道：“葉姨，真的假的？你看錯了吧？”
喜歡一個人的時候，就開始十分在意形象。
葉舟送貨後，又察覺到自己頭發有點長了，以前他可不在意什麽形象，頭發就是隨便剪一剪。
街邊的老大爺兩塊錢就給剪，省事方便還省錢。
葉舟思來想去，最後去了商場，找了家看起來還行的店。
洗頭剪頭剃須還帶肩頸按摩，花了五十塊大洋，葉舟順便補了個覺，頭回奢侈了一把，醒來神清氣爽，感覺這錢花得值。
本來心情不錯，一開車回到店裏，葉舟臉色又變了。
建材店的櫃臺前，李母和李文傑都來了，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，對方正和艾小玲聊得正歡。
“你和小玲是初中同學啊？”葉母笑著沖那個男人問。
張彬點點頭：“對，小學和初中同學。我前幾天在餐廳遇到小玲她姐了，她姐告訴我，她現在一家建材店上班，就在這邊。我姑說要過來這邊的五金店看看，問我要不要一起來，我想著也就是這邊，一會可以找找，沒想到是一家。”
“太湊巧了。”葉母笑，給幾人倒水。
“你現在都在建設局工作了？有前途。”艾小玲笑著舉起拇指，一陣吹捧，“我們班的同學我都沒聯系了，你怕是混得最好的一位，是我們班的驕傲啊。”
“你別吹捧我了，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張彬笑，也找著話題和她聊天。
葉母帶著李文傑和李母到裏面選樣式，張彬站在櫃臺前，一直和艾小玲說笑，時不時笑聲傳來，來得正歡。
葉舟看到這一幕，實在心梗，都不想下車。
要是和其他人，他也就忍了，畢竟艾小玲就是這性子，和誰都能聊得歡，談得來，那是她的人格魅力。
而對方偏偏是她喜歡的人，而且還在建設局工作，有大好前途。
葉舟雖生活在單親家庭，但葉母是樂觀的性子，給予他所有的愛，他沈默少言，但從不缺乏自信，但在這一刻，他湧起自卑。
他覺得自己是單身家庭，也沒什麽穩定工作，嘴不甜，又不會哄女孩子開心。
一無是處。
李家人定好了款式，艾小玲在寫單子。
李母看著她，誇獎道：“小姑娘真能幹，字寫得也很漂亮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現在我都不怎麽管店，都是她管，”葉母笑，“要是誰把小玲娶回去，就有福了。”
“你兒子談戀愛了嗎？”李母好奇問。
“沒啊。”葉母明白李母話語裏的意思，嘆了口氣，“我之前是想讓他和小玲接觸接觸，兩人都不來電啊，他也是個葫蘆，我比你更愁！”
李母不就是覺得既然艾小玲那麽好，她為什麽不留著給自己當兒媳婦嗎？
她倒是想啊。
但都和葉舟說了幾遍，他都沒接話沒搭理，直接無視。
可不就是不來電嗎？她還能壓著他的脖子讓他結婚啊？
“葉姨，您別說這個事兒了。”艾小玲笑得無奈，開口緩解氣氛，“你再這麽調侃我們兩個，我和小老板見面都要尷尬了。”
“不說不說了。”葉母也怕葉舟有意見。
“緣分嘛，到了自然就有了。”張彬這麽說。
李家人先離開，跟在後面的張彬問艾小玲：“要不要一起去喝喝茶，老同學很久都沒見面了。”
“我還沒下班。”艾小玲婉拒。
“那就下次。”
......
當天晚上，葉舟洗澡出來，聽到葉母和艾小玲在樓梯口聊天。
葉母吐槽李家人：“我今天觀察了一下，那個李文傑對你還是有點意思，畢竟你長得好看，但他那個媽，我看啊，就是嘴上說得好聽。”
“剛剛又特意打電話來問我，你家幾個兄弟，都結婚了沒有，一聽說你姐離婚了，可讓她逮到機會了。我算是聽出來那意思，那個張彬不是進建設局工作了嗎？李文傑他媽估計是想讓他留意一下，看能不能給他家文傑介紹給有工作的。”
“這是嫌棄我工作不穩定嗎？”艾小玲輕笑。
“有福之女不進無福之門，他媽不好相處，我看沒成最好！ ”葉母安慰她，“葉姨再看看，我們找更好的。”
“那就拜托葉姨了。”
艾小玲也就那麽客氣一說，她完全沒放在心上，何必落人面子呢？
葉舟心裏不知道什麽滋味，李文傑是出局了，但那個張彬，是艾小玲喜歡的人，還說下次要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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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 店裏沒什麽人。
艾小玲搭上葉舟的送貨順風車，要去看看艾小芬。
艾小芬面色比之前幾天好多了，臉上多了很多笑容, 她見艾小玲來看她很開心，還一臉興奮分享：“我這幾天都接待包廂，她們說我運氣不錯，賣出去好幾瓶白酒，一瓶給我五塊錢回扣，一個晚上就多賺了二三十。”
“真的？”艾小玲替她高興。
艾小芬拉著她的手：“等姐發了工資, 姐就給你還債。”
她還記著艾小玲欠錢的事情, 這一次找工作，艾小玲又花了不少錢幫她添置住宿舍的生活用品, 她心裏很過意不去。
“不用。” 艾小玲將帶來的小吃和艾小芬一起分享。
兩姐妹趁著餐廳下午沒人，坐在外面樹下的棚子裏說說悄悄話。
葉舟看著兩人, 也沒打擾，他轉頭上車：“我去送貨了, 一會回來的時候順道接你？”
“嗯。”艾小玲轉身沖他笑了笑，語氣清甜, “那我就在這裏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葉舟上車時，聽到艾小芬說：“這個小老板人真好，還會送你過來。”
聞言, 葉舟掛擋動作放慢。
只聽艾小玲笑道：“他們母子都很熱心腸，是好人。”
葉舟聽到艾小玲誇他, 嘴角還未上揚, 下一句就聽到艾小芬道：“你猜我前兩天遇到誰了？”
“誰？”
“你之前喜歡的那個男生——”
葉舟雙眸瞬間黯淡下來, 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，沈悶無比。
他有喜歡的人？
後面的話, 兩人放輕了語調，葉舟努力聽清，艾小玲還打探了那個男生的現狀，看來感情很深。
葉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的，送完貨，他找了個地方，買了包煙，坐在車上一根接著一根抽。
他煙癮不重，初中叛逆那幾年抽過，後來就沒再抽過了。
現在心情實在煩悶。
一個人待了許久，葉舟還記著要去餐廳接艾小玲。
她去的時候，艾小芬已經開始上班，艾小玲就在路邊等他，見他過來沖他招手，笑容甜美道：“你可算來了，我以為還要等一會呢。”
“系好安全帶。”葉舟輕聲提醒。
“好。”艾小玲給自己系好安全帶，鼻子突然嗅了嗅，一雙明亮的眸看向葉舟，視線鎖定在他身上。
葉舟心下一陣緊張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你居然也抽煙。”艾小玲擡手指了指他，語氣有些不可思議。
葉舟神色有些不自然，啟動車子往前開。
“我都沒見過你抽煙，我以為你不會抽煙。”艾小玲打開車窗散散味，嘴上嘟囔道，“吸煙有害健康啊，吸二手煙，也有害健康。”
簡稱，害人害己！
葉舟沒想到她的鼻子那麽靈，他都散了好久的味才來的。
因為心虛，一路上葉舟沒開口說話。
反倒是艾小玲心情不錯，說了很多話。
她告訴他，艾小芬現在過得不錯，這份工作找的也好，裏面的經理就是離婚的，自從離婚後過得風生水起，都買了房子了。
艾小芬受到了鼓舞，對離婚這件事看開很多，不再自愛自憐。
“她姐和我長得很像嗎？”艾小玲側頭問葉舟。
“有點吧。”葉舟回。
艾小芬看起來溫柔一些，艾小玲性子活潑好動，兩姐妹性子截然相反，但五官的確有些相似，不過，他覺得艾小玲出色好看不少。
“我一個初中同學看到她，就問她是不是我姐。”艾小玲感慨血緣的奇妙。
葉舟卻聽出了不同的意思。
那個男生開始打探她的情況了？兩人以前在懵懂的時候是相互喜歡嗎？還是談過戀愛？
一股煩躁湧上葉舟心頭。
他不想聽那個男生的消息，話鋒一轉問：“過敏徹底好了嗎？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？”
上次過敏去醫院，醫生說可能是花粉過敏，這個季節有很多人這樣。
如果還不舒服的話，要去醫院測一測過敏原。
艾小玲低頭，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，上面還有些撓過的抓痕，有些都破皮了，正在結痂，她搖了搖頭：“已經好了，沒什麽感覺了。”
幸好她的皮膚好，就算結痂，過段時間就消了。
葉舟：“那就好。”
回去後，葉舟在停車，艾小玲在一旁等他，兩人一起上樓梯，並在二樓分開。
艾小玲還回頭笑著和他說晚安，早點睡。
葉舟點著頭，實際上回去後，在床上輾轉，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，葉母看到他的黑眼圈，嚇了一大跳：“兒子，你怎麽長出了熊貓眼？！”
在櫃臺的艾小玲也就勢看過來。
葉舟低頭，快速上了車，開車走了。
“是不是沒睡好啊？”葉母在後面喊說。
葉舟沒回她，他隱隱能聽到艾小玲的笑道：“葉姨，真的假的？你看錯了吧？”
喜歡一個人的時候，就開始十分在意形象。
葉舟送貨後，又察覺到自己頭發有點長了，以前他可不在意什麽形象，頭發就是隨便剪一剪。
街邊的老大爺兩塊錢就給剪，省事方便還省錢。
葉舟思來想去，最後去了商場，找了家看起來還行的店。
洗頭剪頭剃須還帶肩頸按摩，花了五十塊大洋，葉舟順便補了個覺，頭回奢侈了一把，醒來神清氣爽，感覺這錢花得值。
本來心情不錯，一開車回到店裏，葉舟臉色又變了。
建材店的櫃臺前，李母和李文傑都來了，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，對方正和艾小玲聊得正歡。
“你和小玲是初中同學啊？”葉母笑著沖那個男人問。
張彬點點頭：“對，小學和初中同學。我前幾天在餐廳遇到小玲她姐了，她姐告訴我，她現在一家建材店上班，就在這邊。我姑說要過來這邊的五金店看看，問我要不要一起來，我想著也就是這邊，一會可以找找，沒想到是一家。”
“太湊巧了。”葉母笑，給幾人倒水。
“你現在都在建設局工作了？有前途。”艾小玲笑著舉起拇指，一陣吹捧，“我們班的同學我都沒聯系了，你怕是混得最好的一位，是我們班的驕傲啊。”
“你別吹捧我了，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張彬笑，也找著話題和她聊天。
葉母帶著李文傑和李母到裏面選樣式，張彬站在櫃臺前，一直和艾小玲說笑，時不時笑聲傳來，來得正歡。
葉舟看到這一幕，實在心梗，都不想下車。
要是和其他人，他也就忍了，畢竟艾小玲就是這性子，和誰都能聊得歡，談得來，那是她的人格魅力。
而對方偏偏是她喜歡的人，而且還在建設局工作，有大好前途。
葉舟雖生活在單親家庭，但葉母是樂觀的性子，給予他所有的愛，他沈默少言，但從不缺乏自信，但在這一刻，他湧起自卑。
他覺得自己是單身家庭，也沒什麽穩定工作，嘴不甜，又不會哄女孩子開心。
一無是處。
李家人定好了款式，艾小玲在寫單子。
李母看著她，誇獎道：“小姑娘真能幹，字寫得也很漂亮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現在我都不怎麽管店，都是她管，”葉母笑，“要是誰把小玲娶回去，就有福了。”
“你兒子談戀愛了嗎？”李母好奇問。
“沒啊。”葉母明白李母話語裏的意思，嘆了口氣，“我之前是想讓他和小玲接觸接觸，兩人都不來電啊，他也是個葫蘆，我比你更愁！”
李母不就是覺得既然艾小玲那麽好，她為什麽不留著給自己當兒媳婦嗎？
她倒是想啊。
但都和葉舟說了幾遍，他都沒接話沒搭理，直接無視。
可不就是不來電嗎？她還能壓著他的脖子讓他結婚啊？
“葉姨，您別說這個事兒了。”艾小玲笑得無奈，開口緩解氣氛，“你再這麽調侃我們兩個，我和小老板見面都要尷尬了。”
“不說不說了。”葉母也怕葉舟有意見。
“緣分嘛，到了自然就有了。”張彬這麽說。
李家人先離開，跟在後面的張彬問艾小玲：“要不要一起去喝喝茶，老同學很久都沒見面了。”
“我還沒下班。”艾小玲婉拒。
“那就下次。”
......
當天晚上，葉舟洗澡出來，聽到葉母和艾小玲在樓梯口聊天。
葉母吐槽李家人：“我今天觀察了一下，那個李文傑對你還是有點意思，畢竟你長得好看，但他那個媽，我看啊，就是嘴上說得好聽。”
“剛剛又特意打電話來問我，你家幾個兄弟，都結婚了沒有，一聽說你姐離婚了，可讓她逮到機會了。我算是聽出來那意思，那個張彬不是進建設局工作了嗎？李文傑他媽估計是想讓他留意一下，看能不能給他家文傑介紹給有工作的。”
“這是嫌棄我工作不穩定嗎？”艾小玲輕笑。
“有福之女不進無福之門，他媽不好相處，我看沒成最好！ ”葉母安慰她，“葉姨再看看，我們找更好的。”
“那就拜托葉姨了。”
艾小玲也就那麽客氣一說，她完全沒放在心上，何必落人面子呢？
葉舟心裏不知道什麽滋味，李文傑是出局了，但那個張彬，是艾小玲喜歡的人，還說下次要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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